可你们的生死,关我何事?”
“你们吃不上饭为何不多种几亩地?害怕灾荒为何不多积攒些钱粮,想要多赚银两,为何不把闲置的房屋租赁出去?”
他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笑意,“所以说你们这些穷鬼,穷的自然有道理。”
汉子被他嘲讽的满面通红,可他向来嘴笨,虽然知道吴非是在强词夺理,可又说不出的他哪里讲的不对。
“你,说的不对。”
吴非倒是点了点头,“我说的确实不对,毕竟不是谁都出身世家豪族,不是谁生下来都有金银满匮。”
“可旁人有,为何你们不曾有,还不是因为出生投胎之时你们就投错了胎?既然是自己投错了胎,那又如何能埋怨旁人?”
“难道我是有钱人,遇到灾荒我就该为你们出力,我就该破家舍业的换你们一份感激?”
“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汉子面色通红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看,你自己都说不出个道理,又如何希望旁人能够帮你?”
“想要。
人出手,武力与道理,最少要有一处能够压服于人,不能因为你弱你就有理,是不是?”
吴非笑意盈盈,只是看在汉子眼里,恨不得立刻上前捶上他几拳。
“我,我。”可惜汉子嘴拙,始终说不出个一二。
“强者难道不是本该就该对弱者有所敬畏?毫无顾忌的强者,又如何能够单单的安稳过活?”
义庄屋顶上,刚刚赶到的朝清秋风尘仆仆。
一身青衣从屋顶上飘然而下。
他挡在持刀的汉子身前,抖了抖衣袖。
“朝先生。”
汉子见了朝清秋,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,他对朝清秋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,说不清道不明,只觉得有朝先生在,即便是再大的困难也能渡的过去。
朝清秋朝着身后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用多言。
“看来这位就是朝先生,久仰大名。”吴非眯了眯眼。
他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突然来到山阳镇的读书人,只是两人真正面对面的见面还是第一次。
可以说此人的到来无形之中改变了山阳镇的格局,不然他远远不会落到像今日这般被动。
“吴县令,有礼了。”朝清秋朝着他拱了拱手。
吴非还了一礼。
“朝先生果然是读书人,哪怕心中恨不得我早早死了才好,还是礼数周到的很。”
“吴县令又何尝不是如此。”
“看来朝先生对我方才的说法不太认同?”吴非把话题拉回原处,他倒想看看这个读书人到底有几分本事。
“方才县令大人的话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