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战没有任何的信心。
郑年去提周东的时候,看到了那间书生曾经生活过的牢房。
床榻上的枕头被褥摆放的整整齐齐。
像是无人住过的样子。
带着周东来了正大光明厅,长安县衙门父母官辛德龙辛大人转屏风入座,两旁差役高喊威武。
升堂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!”辛德龙问道。
“回大人……周东!”周东低眉看着堂上,回道。
辛德龙点点头,喝了一口茶,嘴角微微一动,“好像问过。”
郑年假装没听见。
“你问!”辛德龙指着郑年。
“昨夜在你家的油缸里发现了两颗头和一具尸体。”郑年道,“根据调查,是张裁缝家二人的首级,另外一具尸体是张裁缝妻子,你作何解释?”
其实在郑年眼里,周东并没有什么嫌疑,但是这种话自己不可能说给大人听,必要的过程还得走。
周东大呼冤枉,“大人!差爷!冤枉啊,我根本不知道啊!”
“打!”辛德龙就发了一个字。
“等等……”郑年小声凑过去,“一会儿再打不迟,我先问几句。”
“等会儿打!”辛德龙靠着官椅平静道。
周东趴在地上,哆嗦成了一块刚过了秋的麻薯。
“我问你,当日里你看清楚床榻上躺着的人是谁了么?”郑年问道。
“张裁缝肯定在!月光的角度正好是那里!”周东道,“但是……一旁的人我……我没看清楚。”
点点头,靠着辛德龙的耳畔,“我问完了。”
“是他不是?”辛德龙好奇。
“应该不是。”郑年道。
最终还是挨了十棍子,周东又被丢到了牢里。
郑年到了尸房,“好多!”
无人回应。
“好多?”叫了两声,仍然无人回应,拍着脑门郑年才想起来今日钱好多应该已经嫁走了。
果不其然当许柱走进来的时候解释道,“头儿我听到听到听到……你喊了,钱家丫丫丫丫丫头嫁走了,早晨我送送送过去的。”
一言九十九鼎的郑年和一言九鼎的辛大人一样忘了自己的话。
“地址你知道?”郑年问道。
“知知知知道。”许柱道。
二人换了便服,从旁门走出,郑年上商坊买了些首饰,弄了一大堆好菜,用食盒装好,最后在许柱的带领下来到了长乐县。
木匠的家在巷子里,这里人还挺多的,左右各列一排,有磨刀的厨子,喝多了斜躺着的醉鬼,花枝招展的卖身姑娘,眼神不轨看着姑娘的壮汉。
郑年敲响木匠家的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