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直接揪着脖子将狗子提到了半空之中,怒气呵斥,“让你看园子,你居然吃我的葱!”
狗子一脸震惊,小短手先是指了指郑年,随后吓得连忙双手合十上下摆动,“啾啾……啾啾……”
武思燕将狗子放在地上,“你再吃!”
狗子哪儿敢再吃,立马后蹄子一踹,将大葱踹在了院子里,又上前小爪子抛开了一个土坑,将剩下不多点的大葱埋在了里面。
一切做完跑到武思燕的脚边,站起身子趴在腿上,啾啾啾啾叫个不停。
武思燕犯不着和狗置气,拖着它走到了郑年侧坐下,随手一抓,将狗子抱在怀里,一边抚摸着绒毛,一边说道,“你一定有很多问题。”
“没有。”郑年微笑着道。
“什么都不想问?”武思燕歪着头。
“要问的太多了,就不想问了。”郑年伸出手想要抚摸狗子,却被狗子呲牙震慑开。
接着说道,“知道的太多,人会不幸福。”
“所有的人都想活得明白,你却不想。”武思燕道。
“我心大,明白不明白不重要。”郑年哼笑道。
“罗秀说,你从未喝多过。”武思燕看着天空。
“我确实从未喝多过。”郑年道。
“那你可知道陈萱儿的事情?”武思燕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郑年双手抱着膝盖,靠在门框上,“但是我知道,她不会随随便便嫁人。我也能察觉到,周围每个人的出现,都或多或少有目的。”
“你爱她么?”武思燕轻声道。
“爱与不爱,重要吗?”郑年问道。
“你爱她,就会活得很开心,你若是不爱她,可能会死。”武思燕道。
郑年微微一怔,“会死?”
武思燕点点头,“会死。”
“可是我认为,她什么都不知道。”郑年淡然道。
“她不能知道,但是事情确实因她开始。”武思燕抚摸着狗子,笑道,“我想知道却不能知道。”
随后目光落在郑年上,“而你什么都不想知道。”
“我现在想知道了。”郑年站起身,“我们家总要有一个人知道的。”
“寺卿大人和我怀疑,陈恒没有死。”武思燕的语气很轻松,就像是在说东街的糖葫芦涨了一文钱。
“陈萱儿的父亲?”郑年皱着眉,看着武思燕。
“是的。”武思燕点头,“你知不知道陈恒为何会被判斩首?”
“既然你这么问,那就肯定不是表面的那般。”郑年道。
“陈恒是当朝宰辅刘知善的人,刘知善在今年四月,设计除去了京都守备军大将彭英,作为交换,安文月除掉了京兆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