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左文才明白过来。
这时，常威突然开口道：“该说的…我都已经说了，你能…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？”
左文正在气头上，一听这话后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，再次将匕首刺入常威身体中。
噗呲！
“你还敢问我问题？”随后左文又道：“你问吧！”
听完这话，常威差点昏死过去。
“我…我…我明明已经…杀光白鹤宗所有人…，你…怎么还可能活下来？”
“哼，当时要不是我师尊将我藏入大殿祖师雕塑下的暗阁之中，我也不可能活下来，更不可能报仇雪恨！”
闻言，常威苦笑道：“真是…一失足成千古恨啊！”
“呵呵，你以为杀了我，你今天就能活？”左文讥讽道。
常威听完，不由一愣。
“只要你还替北岩城为虎作伥一天，就总会遭到报应！此次就算不是因为我，你们胆敢去天心城捣乱，始终也逃不掉一个死字！”
常威瞬间心死如灰，似乎还有些解脱，“我认了，给我个痛快吧！”
他有自知之明，知道想要求生，根本不可能。
既然如此，潇洒赴死，也好过被折磨得生不如死。
“想死？哪这么容易！”刚说完，左文再次一匕首刺在常威腹部。
“啊～”常威痛苦地哀嚎着，“你…你出尔反尔，你说过要给我…一个痛快的…”
“我是说过，但我的原话是，若是我高兴，就给你一个痛快！但我现在不高兴，而且是很不高兴！”
说罢，左文再次挥动匕首，并且一边数起数来。
这一刀，为我二十二师兄！
“这一刀，为我二十三师姐！”
…
“喂？要死了？”
看着奄奄一息，连说话都已经没力气的常威，左文不禁有些失望。
“你也太不中用了，我都还没发泄够呢！”
此时，弥留之际，常威不仅没有遗憾，反而满脸都是解脱。
他终于知道，一刀给人一个痛快，到底有多么仁慈。
眼前这小子，简直是个魔鬼！
不过还好，快要离开了…
随即，常威缓缓闭上眼睛，等待最后一丝生命力流逝。
可正在他以为自己要解脱的时候，左文却突然拿出一个小瓶子。
掰开他的嘴巴，往里倒了一些类似液体状的东西。
味道…好像还不错…
随即，常威便感觉到，自己浑身的疼痛正在逐渐减轻，而且生机在慢慢恢复。
他本来都到了弥留之际，状态非常模糊。
可如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