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大人!”、
“怎么?本官说的,你不明白么?”曹秋海眼见钱宁还要纠缠,不禁脸色有些不善,好似威胁一般的说道,“那本官就再说一次,这是奉天殿,陛下设下御宴的地方。里面在赴宴的,每一个都是正三品以上的朝廷大员,你一个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,难道这么不知进退么?
不要以为陛下宠信你,就可以为所欲为,趁着里面的陛下、太后娘娘以及诸位大人还没有生气,我劝你就快快离去吧!”
一边说,曹秋海眼神之中也是闪过一丝杀气,毫不避讳的直射进入了钱宁的眼中。
钱宁与曹秋海的武功相差颇大,更何况他也是没有防备,被曹秋海这近乎偷袭一般,一下子只觉得脑袋一炸,惨呼一声,踉踉跄跄的就向后倒去。
本是有些无所谓的上善木子,却也是反应过来,一把扶住钱宁,在确认钱宁没有什么大碍之后,才对曹秋海说道: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钱宁就算再不是,你也不该出手偷袭伤人!”
“嗯?”曹秋海只是怕钱宁纠缠不休,然后惊动了大殿之内的群臣,到时候不免会露出破绽。
毕竟还是有些人知dào
,钱宁如今得宠,是皇帝身边的宠臣,如果这位宠臣在外面,皇帝一点表示都没有,只怕反而惹得朝臣疑惑。
他那一下,不过是他这些年来琢磨出的以杀气注入他人的眼中,击伤他人的精神罢了。隐蔽无比,一直不曾被人发觉。
如今刚刚使出,就被这个女人质疑,曹秋海也是有些愠怒,说道:“你是何人?怎么敢在奉天殿前咆哮?钱宁还有个锦衣卫的身份,你应当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吧!如果再敢多说一句,我就直接把你斩杀,罪名就是扰乱宫廷,意图不轨!”
在他眼里,上善木子就是一个普通女子,随意就能打杀的。
而这样的人却敢质疑他这位掌侍卫官,实是让他颇有些恼怒。
钱宁这时才清醒过来,晃了晃好似裂开一般的头,怕上善木子在这里吃亏,就准bèi
上前拉住上善木子,不让她继xù
与曹秋海起冲突。
而上善木子却也看出钱宁的意思,心中一股子泼辣劲儿也是起来了,当即也是对着曹秋海指道:“哼!你这大胆狗奴才,可是你家皇帝让钱宁找我回来,我可是不想来的哦!本以为你家皇帝是真心实意,看来不过是假的罢了!”
听了上善木子的话,曹秋海也是一惊,他也是听出来,依着这女人的口气,好似她与皇帝有些什么瓜葛一般,暗自也是庆幸自己拦下她与钱宁,否则进去了,只怕徒增变数。
当下他也不想与钱宁以及上善木子继xù
纠缠,只得冷哼一声,不去理睬上善木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