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唐文斌面前深深的弯下腰。
“今日之事,多谢大师兄!以后大师兄若是有用得着师弟的地方,尽管开口,师弟绝不推辞!”
唐文斌也起身,然后伸出手掌将张镇石托了起来。
他欣慰道:“孙师弟说的没错,张师弟果然为人仗义,值得深交!”
张镇石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,挠了挠头道:“大师兄过奖了没事的话,师弟先告退了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
直到房间里再也听不到张镇石的脚步声之后,孙远才张口问道:“大师兄的手段果然妙,不仅化解了一段恩怨,还同时笼络了两颗人心,只是一个陈谋仁至于让师兄你如此大费周章吗?”
唐文斌的薄唇弧度上翘,“我也不确定,但是我希望陈谋仁值得我这样做,你也知道现在观长正处于关键时刻。”
孙远神情一凛,他明白唐文斌的意思。
俗话说的好,碎脉境的修士九死一生,如果在这个境界停留的时间超过十年,那么便再无晋升希望,要么寿终正寝,要么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。
张天丰已经踏入碎脉境八年了,也就是说他还有两年的时间,一旦碎晶化脉失败,那么他离死也不远了。
即便道家的养生之术能让张天丰多残喘几年或十几年,也不耽误唐文斌继承下一任观长之位。
流云观的观长是不收徒弟的,观长之位也不能由长老继任,只能从各个长老的亲传弟子中选出最优秀且最合适的人。
如果张天丰碎晶化脉成功,晋升为重生境,那么身为“太子”的唐文斌可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大师兄的名头了。
但是他可不敢打张天丰的主意,他的所有准备都是建立在张天丰失败的情况下。
比如说当他继任观长之位以后,应该如何让强势的冷夜服从于他?
毕竟现在的冷夜只听张天丰的话,张天丰一死,没有人能压得住冷夜。
或许以前的田师叔可以,但是田师叔已经废了,所以他才把主意打到陈谋仁身上。
孙远脑子转的很快,他立刻就想通了。
“师兄,我会时时刻刻的关注陈谋仁。”
唐文斌拍了拍孙远的肩膀,罕见的露出了真情实意。
“你我之间无需多言,因为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所以我只能说一句师弟辛苦了。”
五月。
距离炼丹大会还有一个月。
金逢春、吴峰、董少秋三人天天雷打不动的待在炼丹房里。
陈谋仁除了偶尔去炼丹房炼制聚灵丹,大多数都是在房间里打坐。
他发现有的时候量变真的会产生质变,他的修炼资质差归差,但还没到绝缘体那么夸张,所以他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