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,郑家也从一个寻常的商户人家,成为了京城有头有脸的高门大户。
如今发生了这样惨剧,郑家其他人及其宗亲自然悲愤万分,联名给皇上上书,请求剿匪。
萧正九沉思片刻,又微微抬头问道“陛下,此事确定是匪徒所为?”
元成帝沉沉‘嗯’了一声,“淮临县背靠芦台山,那山中最近一直有山匪活动的迹象,有目击的百姓也已经证实,你且带着朕的手令,前去芦台山剿匪。”
萧正九领命,拱手道了声,“是。”
但心里却有些惴惴不安。
若仅仅是匪徒,自然好对付。
只是,哪里来的匪徒,敢对身为皇商的郑家下手?
若是无知者无畏,倒也还好。
若是那帮‘匪徒’另有目的
他本来想和元成帝说出心中所想,但元成帝似是有些疲惫,说完便摆摆手,让他退下了,所以萧正九将话咽了下去。
罢了,他若是再提昭和太子,陛下心里怕是更糟。
他行了一礼,转身出了宫门。
芦台山地处京郊,其中草木苍翠,峡谷幽深神秘,迷雾涌动,山峰临水而立,西南一侧紧邻扬陵江水,山口处有一浅滩,江水在此处部分从地下流过,水流变得又缓又窄。
有凉风从江面上刮过来,带着氤氲的水汽,直接刮到人的心底,寒凉刺骨。
凤溪拧着的衣服,脚印一深一浅地沿着河岸走着。
不知何时,身后多了一道白光,凤溪整个人怔了怔,复又松了口气,朝着季沉责怪道。
“你怎么神出鬼没的?!”
说完,顿悟,“哦,忘了,你就是只鬼。”
“怎么回事?我不在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?”季沉关心道。
凤溪眼神中多了几分没落,没回答他,转而问道“认识回去的路吗?”
季沉摇摇头,“没来过,不认识。”
凤溪叹了一声,抬头看了一眼太阳,总归扬陵江是在京城西南方向的,那她往东北方向走就是了。
季沉在后面闷闷不乐地跟着她,看着凤溪狼狈的模样,双手抱肘,语气中略带埋怨。
“我说你能不能注意点自己的人身安全?搞得我每次都得过来!”
凤溪眉头一皱,“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?所以你前两天去哪了?我安不安全跟你过不过来有什么关系?”
季沉下意识闭了嘴,支吾半天,道“这不担心你嘛。”
凤溪觉得他有所隐瞒,打算来个逼问“你说不说实话!”
季沉摊了摊手,“什么实话?这就是实话啊那边,好像有个人。”
说着,转头望向岸边。
凤溪也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