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到他了?除非……他有读心术,晓得吴某人心里的龌龊。
吴凡一乐。讪讪道:“杞人忧天!杞人忧天!”
郭嘉眸子叽里咕噜的转转,道:“主公返还雁门后,可以称病。保举那个张须陀接替你做的事情嘛!”
吴凡道:“为什么?”
郭大爷抿抿嘴唇儿,道:“一来,装装可怜,谁叫主公这么年轻,偏偏这么厉害?容易吸引仇恨嫉妒!二来,爱惜羽毛。名声是个好东西,主公眼下俨然做到不可能再好的地步。继续的话,显得多余。三来。主公根基薄弱,不是一般的薄弱,是时候该想办法扩充。”
吴凡道:“有理!”
五百军士搭建祭坛飞快。
吴凡停止和郭嘉的谈论,整理着装,宰三牲六畜,并呈都蓝可汗首级于台上。
吴凡面南背北,倒酒三杯。
“咚咚咚!!!”
战鼓轰隆。
“必胜!必胜!必胜!!!”
士卒群情汹涌。
吴凡伸手压了压,运使内息于喉,大声说道:“弟兄们!同袍们!我们做到了!”,环顾漫山遍野的麾下,他继续道:“突厥人狼子野心,屡屡犯我边疆、杀我百姓、抢我国家,他们的罪行令人发指!日复一日,年又一年,人民的仇恨,比天高、似海深!中原无时无刻的不在反击,却始终没有打败突厥人,在今天,我们,做到了!”
“吼!吼!吼!”
士卒狂野。
吴凡待了一会儿,说道:“弟兄们!同袍们!或许,这个伟大事迹,未来并没有你们的名字记述、流传。然!能有今天,皆是你们抛头颅、洒热血换来的!功劳属于你们!荣耀属于你们!辉煌属于你们!我,为你们骄傲、我,为你们自豪!”
“杀!杀!杀!”
士卒歇斯底里,摇旗呐喊。
吴凡满意的笑了。
等士卒们平息情绪,吴凡端起酒樽,道:“冠军侯!骠骑大将军!吴守正!敬告苍穹:突厥贼人,逆天而行,荼毒天下,祸乱生灵!凡,承天之道、执天之行,得皇命、领王师,廓清寰宇,侥幸得胜。今于此,请佑大隋,国富民强;请佑百姓,得以安康;请佑我;百战百胜!凡,歃血祭拜!”
吴凡割破手指,滴血到三个酒樽,接连饮下。
气氛达到高/潮。
坦白的说,吴凡的祭文非常……逊!
枯燥、简单、粗暴,一点儿不美好。
可。
谁在乎?
王玄、魏延、关胜、关铃,这四个大刀队的,欢天喜地的将吴凡坐过的巨石,用刀锋削成一丈余高、六尺余宽、数十寸厚的石碑。
高颍的字美观,研墨执笔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