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隔三差五也总会回家看看的,一文钱一串的话花上一天的工钱也能让家里人都尝尝。
新店开业总要请些宾客来,到头来南枝算来算去也琢磨不出能请哪家。
一直憋了能有半个时辰,南枝这才只写出了五张出来。
就这还是算上了自家和沈妙妙两家。
其余三张则是县衙的刘杰、布庄东家林福、还有沈妙妙的舅舅一家。
看着五张请帖,平叔又一次沉默了。
自己东家这字,当真是有些丑。
最后实在是担心人家会看不懂,平叔又替她重新写了五封出来。
在让柳大去送请帖的时候看着南枝往旁边放了两封还有些奇怪。
“东家,你这是要自己送去吗?”
“没有没有,这就是我和妙妙家的请帖,晚些我们自己带回去就行了。”南枝摆了摆手,笑着说道。
“……”
平叔语塞。
“实在琢磨不出还能请谁了,就当是凑个热闹。”南枝打了个哈哈道。
她实在不认识多少人,要不是觉得开业不请宾客显得奇怪了些,她是实在不想折腾的。
“东家要是实在不晓得请谁,那牙行的胡三也是可以请的。”平叔提醒道。
“胡三是牙行的人,咱们做生意总会接触,而是瞧着他同两位东家应该是熟人,请了过来以后也好办事。”
“那倒是。麻烦平叔帮我给他也写上一封。”
想了想,南枝又突然想起了一个人,还在济和堂做学徒的王敬之。
虽说自己来燕城后一直没有同他见过面,不过到底也是熟人。
平叔一连又写了两封请帖让柳大给一起送了去。
紧接着就是写了一张招人的红纸贴在了酒楼外面。
一是招洗碗打杂的婆子,一月八百文月钱,包吃两顿,每月休两天。
二是厨房小工,做些切菜打杂的事,一月一两银子二钱,包吃两顿可住,每月休四天。
红纸贴在酒楼外,引来了不少人围观,都说这百味斋自一个月多月前就停了业,这怎么瞧着是又要重新开张了不成?
有人讨论这事自然也有人记在了心里。
第二天一早南枝刚到酒楼外,就瞧见了酒楼门口坐在个妇人。
“大娘?大娘?”南枝轻轻推了推那大娘的肩膀,看见她有了反应这才松了口气。
至少是个活人就行。
“啥呀?”大娘揉了揉眼睛,看见自己边上站了个小姑娘,这才开口道:“小丫头,你叫我?”
“大娘,你在这儿坐着干啥呀?”
“我是来找活干的,昨天我家儿媳妇儿说,说这儿招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