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。”廖二耐着性子哄着,甚至贴心地抬手给她扇了扇伤口,微微的凉风让小姑娘的伤口好受了些。
安静了不到十秒钟,小姑娘就又闹起了性子。
“相公,相公,我脑袋疼,还,还想喝茶水。”
沈妙妙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,眼眶里是盈盈泪水在打着转,硬是把廖二心里的那丝不快给压了下去。
思忖了一下廖二只将人从怀里放在了软凳上,自己俯身翻找了起来。
干他们这一行的,总会备些伤药。
料想她一个丫头片子也干不出什么大事来,廖二放心的把后背就给了沈妙妙。
小姑娘撇了撇嘴,脸上有些厌恶,嘴里却是依旧夹着嗓子抱怨:“相公,你快些,血都要掉在我衣裳上面啦!”
廖二很受用,好脾气的加快了手下的动作,却不想突然觉得脑袋有些发晕,心里暗道一声不好,想喊一句车外的车夫,却一下子浑身无力栽了下去。
看他倒了,沈妙妙这才敢喘了几口大气。
她打不过廖二,不过幸好自己今天穿的是自己的那套衣裳。
当初逃荒路上那青风寨的大当家给了南枝姐一些迷药。
那五两药粉可是排上了不小的用处。
到了燕城后虽然慢慢都好了些,可她家里只有爹娘和自己一个姑娘。
就算林家有心帮衬,可到底离得有些远。
她也时常碰见些地痞流氓,后来偶然想起了当初的迷药,她才花了些银子去买了些草药回家自己琢磨。
这些事她不敢让爹娘知道,害怕他们担心,虽然后来燕城里的那些地痞流氓有慢慢减少,可随着带着这药粉的习惯她却是保留了下来。
她也不带多了,只在腰间缝了个小小的布包,能装一些。
这些天都住在林家,她一直都是穿的南枝姐的衣裳,还好今天她换了回去,否则今天只怕就要出事了。
看着倒在车厢里毫无知觉的廖二,小姑娘心里警惕心一点不减。
那车夫她是打不过的,现在只能赶紧想办法逃出去。
这药便宜,也当不了那正儿八经的迷药,她得赶快想想办法才行。
揉了揉自己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,小姑娘开始打量起了自己这会儿坐着的马车。
马车里只有一张软凳和一个小桌,不过好在空间还算是大,廖二躺在地上也还能有些位置。
踮着脚伸着脖子到了窗边,确定赶车的车夫没有发现什么异样,她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个脑袋。
她不晓得自己晕了多久,这会儿一掀开车帘就只能看见一排排的灌木,显然已经远离了燕城。
悄悄跟在后面的十二眼尖,从发现那马车的车帘有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