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门口,靳洲两手抄在西裤口袋里,他穿着最简约的白衬衫,黑色西裤包裹着的长腿笔直站立。和岑颂骨子里就渗出的匪气不同,靳洲全身上下都透着温雅的绅士气质。就是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,深交二十多年。所以,即便隔着距离,靳洲也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若有所思。肯定与那不足挂齿的两千万无关,但这两千万背后肯定还藏着蹊跷。等岑颂抬头看见他,他冷峻的脸上有了淡笑,就是那慢悠悠的步子还是不紧不慢。“不是说饿?”这是岑颂走到他一米远的时候,靳洲开口跟他说的第一句话。但随着岑颂抬手握拳的那一瞬,靳洲偏开脸笑了声。两人握成拳的指骨不轻不重地撞了下。岑颂难得跟他道了声谢。靳洲也不客气:“今天这顿你请。”结果岑颂给了他一记冷眼:“不知道我刚扔了两千万?”惹得靳洲笑骂他一句。两人并肩上了二楼包厢,靳洲问:“你一个人来的?”“不是,”他说:“李旭被我扔酒店了。”把秘书扔酒店,自己一个人去拍卖会场举牌,也就他能干出来。“你这是又要背着你家老爷子干一番大事了?”之前岑颂肃清集团里那些老家伙,就是背着老爷子的,等老爷子知道,人都被他送得找不着影了。“这次背不成了。”他笑出一声无奈,扭头看一眼靳洲。一句话,一声笑,让靳洲肯定了心里的猜测。不过两人都有心照不宣的默契。靳洲从不细问,但只要岑颂向他开口,他就会倾其所能。当然,这可不包括他会默认岑颂对他们家梦女士疼爱的那个小姑娘下手。进了包厢,靳洲脸色就开始严肃了。“我不在这几天,你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?”他把话说的直白,可岑颂却揣着明白装糊涂。“我能干什么出格的事?”靳洲沉着一双眼盯着他看,岑颂也不躲不避,接着他的眼神和他对视。最后是靳洲先偏开了眼神,他也不想把话说的太露骨,毕竟闫嗔要喊他一声叔。“你要是想玩,整个京市随你翻个天,但是别把手伸到我这儿。”靳洲握着茶壶,给他倒了一杯。岑颂不算客气地伸手接过那杯水,下一秒,只见他压腹颔首,毕恭毕敬一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