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卫东踱步走到书桌前:“那可说不准啊,这小姑娘的身家背景也不是个一般的。”关明辉皱眉:“你是说......那小子对人家是另有所图?”“谁知道呢,”关卫东端起茶杯,吹了吹,堂而皇之地讥讽:“反正图哪一样,他都不吃亏。”关明辉不觉有意:“估计啊,两人也都是玩玩,那姑娘还是个英籍,又是个独生女,说不准哪天就回去了!”“那都不是主要的,我唯一好奇的,是靳洲在这中间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,”关卫东眼里现出精锐:“他和岑颂可不是一般的关系,如今兄弟有难,他就这么袖手旁观?”手机震动声打断了房间里暂时的沉默。关明辉走到窗边接了电话,简短几句挂断后,他转过身来。“还真被您说中了,靳洲以个人名义买下了悦玺墅的房子,钱也在昨天晚上十点打入了岑颂的账户。”“价格呢?”“比市场价高出百分之十。”关卫东静静听着,蓦地,他眼皮突然一抬:“你那事怎么样了?”话题突然回到自己身上,上一秒还还一脸幸灾乐祸的人,瞬间脸色发白。他余光观察了眼父亲的脸色,小心翼翼地应着:“已经解决了。”关卫东冷哼出一声苍老的无奈:“该处理的人和事都处理干净,别让人抓着把柄!”“父亲放心,”关明辉一脸自信的同时,眼里闪过得逞的光:“这事再怎么查都不会查到我的!”*父子俩的这一晚的对话都一字不漏地被岑颂和靳洲听在了耳里。靳洲捏着那片储存卡,上下翻看几眼,笑了声:“你胆子倒是大。”岑颂摆弄着手里的雪茄盒,嘴角浮着若有似无的笑意:“他能买通我一个秘书,我在他书房装个窃听器,也不为过。”他将手里的雪茄盒推到靳洲面前:“你的。”靳洲伸手拿起看了眼:“这牌子可不好弄。”“你不是喜欢?”靳洲不抽雪茄,但喜欢收藏雪茄盒。他也没客气,“谢了。”岑颂又把旁边两把车钥匙放到他面前:“回头你把车开过去给她。”靳洲看着钥匙上的车标,笑了声:“既是送人,怎么不给人家买辆新的?”岑颂掀着眼皮睇他一眼:“我乐意,你管得着吗?”他和闫嗔目前的感情状态已经到了不需要他插手的地步。靳洲也懒得管他的感□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