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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六哼哼唧唧不乐意，秦勿现在温和的表象给了他虚假的安全感，不仅不怵秦勿一贯威严，甚至还敢蠢蠢欲动伸手抢食物。 双人份是什么牙缝菜，我要的是双鲸份。 秦勿眼神一横。 老六：……老实了。 乖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。 又是这样，秦勿不由自主想起当年那个小饭碗的故事。 当初他还跟孙子们比较陌生，摄于孙子们的外形，并不敢大声对孙子们说话，只能一遍遍陪着笑跟孙子说：“你们真会开玩笑哈哈哈，那可是公司的景观鱼，那么大一面水族墙怎么会是小饭碗呢哈哈哈哈。” 然后孙子们当晚就从训练室溜了，九个大个儿排成一排站在散发着幽幽蓝光的水族墙边上，眼神发出的光不比水族墙的人造光弱。 他们当时讨论什么来着？ “这小饭碗儿的盖子在哪儿啊，不知道怎么开啊？” “要不咱们直接砸碗吧。” “砸碗不行，秦秦说这个小饭碗很贵。” “那要怎么吃？” “这种金色的鱼我还是第一次见呢，也不知道好不好吃。” “傻逼吗，肯定是因为太好吃了才会被小饭碗装起来啊！” “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，但你才是傻逼。” “你才是傻逼！” “你是傻逼！” “傻逼！” “傻逼！” “傻逼！” “……” 结果他们因为打起来而被保安注意到了。 秦勿赔了多少笑脸才把人带出来，还花了大心思去删录像。 删录像的时候也不太平，孙子们活久见，叽叽喳喳指着屏幕上：“我就说砸碗不好，你看，他们还给录下来了！” “谁录的？我看看我看看！我去，没看到有人录像啊，这东西哪儿来的，人类太可怕了吧。” 还有看似聪明的沙雕谨慎发言：“你们看视频角度，咱们明显是被巨人偷拍了。” 公司里有巨人，而秦秦在巨人手里删了他们的视频。 呜呜呜，秦秦真是个大好人。 然后孙子们给他举办了一个盛大的庆祝仪式，一人用脸蹭了他一下……然后从塑料口袋里掏出来一条眼熟的金色龙鱼。 “嘻嘻嘻，我们这次特地看了，没人录像，花了好长时间才把鱼捞出来呢，就想先给你尝尝。” 秦勿摒住了呼吸，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，越来越恐怖，一下一下，震动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。 “卧槽你们踏马的是有病吗！龙鱼是踏马拿来吃的？！你们是不是没经过社会的毒打，一个个沙雕一样的？！偷鱼都做出来了？！你们踏马知道公司的龙鱼是踏马的风水鱼不能乱动吗！这一条鱼的身价你们知道吗！把你们全都卖了都赔不起你们懂不懂？！现在赶紧给老子一块儿去还鱼道歉！我踏马你们一群未来会出道的爱豆怎么能有偷鱼这种硬伤！还踏马是在监控下面人赃并获！你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