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马,我必将秘药双手奉上,以血为药引……”
“可我偏想在此时此地肏你。”话音未落,他一手握着纤腰,一手捏拢她的奶子,将一对花苞衔在嘴里,吃得啧啧作响。
下身也未闲着,前头几次浅尝辄止早就瞅准了目标,一声令下,整个菇头便挤进了两瓣蚌肉间的幽隙。
“嗯……”二人异口同声,俱是心神一震。
男茎伟岸,女阴狭窄,尽管雍棠的水早已将棒身滋润得滑不溜秋,可初来乍到的巨物不仅被细窄的甬道夹在其间动弹不得,还叫壁上的棱角突起剐蹭得又痛又爽,外加道内的丰沛水液见缝插针地钻到空隙里,真真是寸步难行。
“…出、出去,”她也吃痛,全靠他的手支着才没倒在岸上,殊不知如此推挤使两人交合得愈发紧密,细声细气骂道,“你是驴托生的么,生的这么大日后谁嫁你谁遭罪……啊!”
元望竟咬着牙又向前挺进了一寸,含着奶肉也掩不住的语气森森,“总归不是您嫁我,就不劳未来的娘娘操心了,今日我也是头一遭,待与娘娘媾合的经验多了,您去皇宫好服侍,我亦叫我娘子享极乐。”
“你!”说不清是气的还是疼的,总归是莫名其妙的情绪涌上心头来,雍棠松开撑着几边的手。他的脸埋在胸前打不着,便朝他细腰间扭去。
作者有话说:
忙任务了,有点短。爆炒的开端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