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一跳!还以为你有什么读心术,能看穿我的想法。
李响松了口气,本身梦里那张佖血溅太极宫就有些难以平复,到现在心跳还不稳,这老头三言两语差点给自己说急了,可能是梦太真实了,搞得自己都有些精神紧张。
“小伙子,离闭馆还有些时间,闭馆前和我去西园亭子下盘棋如何?”
“大爷你下棋还是找同龄人去吧,我现在可没心情下棋。”
“若是赢了我,老头子手里这枚五代时期的束腰勾玉便送给你。”
“走!玉不玉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尊老爱幼,当代活**。今天我就想陪大爷你下棋!”
李响边起身拉着这老头一边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晶泽光润的勾玉,那头也像是软了一般弓着腰缓缓凑在那勾玉前
苏城博物馆,西亭
“大爷您饶了我吧,这都第五盘了,我这又要输了。”
“哼!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,有了优势就不带脑子落棋,劣势了又沉不下心来想着反胜!
你现在看看你那后四左三被围的棋,是否可以上进一步!”
“嗯?”李响突然看到棋盘上一不起眼的白棋,确实有端倪,只需抛下其他的对弈点,突然反过来去进这不起眼的棋子,竟真有可能逆转局势。
“年轻人,弱棋有弱棋的下法,并不是弱了就只能一味的苟棋求稳。
关键时刻直击被强者的忽略点,便可转败为胜!”
李响眼看棋局有些变化,又面带欣喜的看着老者手中勾玉,可突然眼前再次模糊,被层层白雾笼罩。
这老者也渐渐成为一道浑影,但隐约又看到这他面露欣慰的看着自己
“国主,这是冯延己的折子。”
“哦,无妨,韩卿你代我审理便可。”
韩熙载在兴庆宫内李响的龙案左侧,布上了一红木长桌,手中捏着根管城候(唐笔)批阅着奏折。
自从傅孟二人倒台车裂之后,他便正式成为了李响话事人,除了韩熙载,右方潘佑也在审着从三品官员以下的奏疏。这二人一左一右,倒让李响心理踏实不少。
李响在那现代看过顾闳中所画的南唐名画《韩熙载夜宴图》,那嘈杂靡乐之中的韩熙载如同局外人一样,与其他官员醉酒享乐之姿对比鲜明。
后主李煜始终不肯重用于他,导致他积郁成疾,在公元970年忧郁而死后,李煜这才幡然悔悟,知道自己痛失一位大才忠臣。
所以他魂穿回来第一件事,就是把韩熙载这老臣叫在身旁,生怕这老头精神抑郁还没抗宋呢就提前抱病而亡。
那日从博物馆西亭昏迷,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南唐大周后娥皇的床上,才明白一切都不是做梦,那下棋的老头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