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能说出什么有水平的话来。
小张说的自然是实情,但司马曜却并不爱听,人家正在兴头上,怎么会理会她的酸言酸语。
此时的张贵人,和当初的王皇后有什么区别?
从来都是只见新人笑,不闻旧人哭,在得宠的小张面前,王贞英越是表现的气愤,就越是得不到司马曜的尊重。
如今,这种被人无视的滋味,张贵人终于算是品尝到了。
“那又怎样?”
“你就不会老吗?”
“你也一样会老,朕喜欢谁,就是谁,与你何干?”
在裴姣儿的努力之下,司马曜早就已经喝得七荤八素,找不着北了!
张贵人不过是被他视为玩物,喜欢的时候,自然是千般万般的好,不喜欢的时候,便是弃之如敝履的命运。
可怜张贵人到了今天才彻底看清。
“陛下居然会嘲笑奴家会老?”
“奴家对陛下一片真心,陛下怎可这样对奴家?”
张贵人尖利的声音,好像是用指甲在拼命的挠玻璃,刺刺拉拉的,简直是要把人逼疯!
疯了!
疯了!
司马曜第一个就疯了!
“你这个刁妇!”
“竟敢坏老子的兴致!”
“元宝!”
“奴在。”
形势不佳,元宝颤颤巍巍的上前,猛然意识到,接下来,司马曜必定有所安排。
“把张贵人送回宫!”
“关她十天!”
司马曜言语简单,但实际上对张贵人的处罚也不会那么重,她不会被关进掖庭宫,更不会去坐监牢,只不过是要在寝宫里闭门不出一段日子。
照样是好吃好喝的供养着,待遇半点也不会减少。
饶是如此,张贵人依然是不依不饶,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,一直到元宝带领一众小太监把她拉走,她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处置。
整个太原王府都飘荡着她不甘心的叫喊,司马曜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。
最狠不过帝王心,司马曜这个皇帝虽然当的一般般,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力,却依然有一颗冷酷的心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趁着上前敬酒的空当,王恭来到了妹妹身边,质疑的问道,他总是觉得,今天的发生的这一切,与王贞英脱不开关系。
王贞英简直冤枉!
她眨着水润的大眼睛,一脸无辜:“大兄,你可不要无事生非,你也看到了,这件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!”
司马曜忙着和裴姣儿发展感情,也无暇顾及王贞英这边的动静,再加上,王恭是她亲哥哥,私下里说几句话,也不会引起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