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性了,他只是要让自己的属下听命而行。
这要是郗恢,或许还有可能。
但是,眼前的是殷仲堪,注定了王恭的办法,是行不通的。
过了一会,只听得仲堪阴阴说道:“阿宁,此举不妥。”
王恭的胡子腾的就立起来了。
“有何不妥?”
“是我们人头不够,还是王稚远罪名不足?”
拥兵自重,显有反叛之意,这一点,虽然王谧打死也不承认,但是,朝野上下,谁看不出来?
虽然反叛是王恭肆意加上去的,但是自重,总是没错的。
要不然,他怎么不肯把北府交出来?
只要是交出来,王恭就承认他还是大晋的大臣,否则,说的再好听,也是毫无用处。
殷仲堪摇摇头,十分遗憾。
“阿宁,我知道你现在非常气愤,压不住火,但是,现在显然不是好时机。”
“王稚远大胜归来,未见任何不轨行径,你怎可用这种名义来诬陷他?”
“名不正,则言不顺!”
殷仲堪也是个喜欢权谋之人,他当然也主张找个由头把王谧拉下来,可是,这也不能太过师出无名了。
你想找事,也要有一点基础才行。
看看王稚远邺城归来的所作所为,根本就找不出任何的错误来,虽然并不知道他是故意隐藏锋芒,还是真的不想搞事,至少从表面上,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来的。
饶是如此,王恭若是还想一力搞垮王稚远,只能引起众怒,不会有任何的好下场。
“那我们就这么算了?”
“我咽不下这口气!必须要给他个难堪!”
王恭咬牙切齿的,吃了今天的大亏之后,就更加气愤,忍无可忍!
殷仲堪却还是很沉得住气。
只听得他道:“阿宁若是真的忍不下去,奏疏我可以写,帮衬的人也可以找几个。”
“不过联名就算了吧。”
“为什么算了?”
“联名的大臣越多,我们的胜算才越大!”
“声势也足够!”
不蒸馒头争口气!
这就是指导着王恭如今所有行为的主要原则,他是被王谧给气炸了,在各方面都没有占到便宜,才恼羞成怒的。
最重要的是,明明是去找王稚远兴师问罪的,最后请客的竟然是他自己!
没有讨到便宜还不说,竟然钱袋大出血!
这谁能忍得了?
这些人,一个两个的还都劝说他容忍一时,他们哪里见过他是怎么吃亏的?
“那会招来更大的物议!”
“一旦操控不好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