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是我看着好玩要来的,你别找了,没有人,我还要睡,出去!”
蛮秀自从跟了陆贞贞从来没被说过,此刻见三小姐恼了,单纯的丫头一下子就难受的哭了。
“三小姐,奴婢下次再也不敢影响您睡觉了。”说着拿她宽大的袖子一擦,哽咽着跑了出去。
陆贞贞隐隐听到红裳早起的动静,似是正在问蛮秀怎么了?
蛮秀抽噎着,“三小姐的起床气好大,红裳姐姐还是不要现在过去了。”
陆贞贞没要形象地跌坐在凳上,手杵着额头,好半天,那份紧张才退下,气怒难消地来到床前。
那个传闻中高雅圣洁、快要被全京都未婚女子贡起来的男人,正好整以暇地霸占着她的床,睡得香甜。
快走几步,一把掀开被子,“起来,现在、立即、马上,走!”
司空琰连眼睛都没有睁开,拉回被子一翻身,“不要,贞贞的床好香,本座困了。”
陆贞贞上前去抢被子,她觉得她一定重生错朝代了,为什么她的认知都被颠覆了,这人真的是前世那个沉稳、持重的男人吗?
“世子,恐怕你忘记了我说过的话了,你再这般自我行事,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!”
“二楼,死不了人。”
“……哈?”
陆贞贞转身,她也是个拧的,今日要不是做出个决断,这个男人怕是将她这当自己家了。
窗开,司徒琰懒懒道:“不睡了。”他拍了一下床,跳下来到陆贞贞身边,在她耳边道:“那么费心藏我,我还以为贞贞是想和我多亲密一会呢,既然是怕被人发现,那本世子走了。”
他捡起窗边的面罩扣上,坐在窗橼上时,语色忽然严肃起来,郑重的让人害怕。
“贞贞,不管你心中如何看我,你与我的牵扯永远断不了。因为,只有我能帮你祖父鸣冤。也只有我,是一心一意待你。而你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害了司氏全族。从今日起,你必须和我一心。”
他没头没脑丢下这么一句,一个翻身从窗前跃下。
陆贞贞惊呼出声,死死捂住嘴巴,“啪!”地一声将窗子关上。
她吓得惊出了一身的汗。不是司徒琰摔死了,而是她的丫鬟,红裳看到了她房中夜半有男人。
“真是该死!”
骂完,又觉得烦燥。司徒琰好像在查祖父贪污军饷一案,他说只有他能查出幕后真凶,难道祖父是被冤枉的?
要与他一心,为什么?
这么大的事,现在才和她说,在耍什么鬼主意?她神不守舍地坐在原地,直到红裳进来,她都有一种无力感。
红裳端着水盆进来恪尽职守地什么都没说,净面、漱口,直到华缎和素锦进来替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