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老韩在暗处护着贞贞。”至于司徒峻,就再留他蹦跶些时日。
他对张琮道:“他那病,如果不治,会有何后果?”
张琮想了想,“之前的药对他还是有效的,只要自己克制的好,好转的可能性也是有的。但要是不知节制,一直让这病情繁复,一但恶化,至多能活一到三年。”
司徒峻嘴角露出邪魅的坏笑,“节制,我那好三弟恐怕不知节制二字怎么写。”
他对身边的墨羽招手,墨羽靠近,他低声道:“上次买司音音的那个妈妈手中可还有极品。介绍给他那狗友高达夫。二人抗瀣一气,不出三天司徒峻就能闻着味过去,本座要让他逍遥快活到死。”
张琮给他竖起一根大拇指,“您这招高明,不动一兵一卒,不被人怀疑分毫,一样能杀人于无形。”
“让他快快活活地活一年,就算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对弟弟的最后关爱。”
墨羽冷哼,“他害主子您至此,如此也太便宜他了,这件事,属下定要办得漂漂亮亮,一定要让他巴不得自己早点死。”
狱督门的人都心狠,墨玉有这个想法,就能办到,司徒琰相信他的能力。他对张琮道。
“此次你弄个金蝉脱壳的方法,随我一同回锦州,走之前,不管花多少钱,我要他司徒峻在这京都,寻不到一个可为他治病的大夫。”
“我们此行,路上耽搁的时间怕是很久,明日你们各自准备好,后日天不亮我们就出发。”
张琮没想到他那般牵挂放不下一个人,却走得这般干脆,“不再见一见吗?”
司徒峻摇头,“墨玉留下,按我给的稿纸将铺子装饰好。至于相见,半年内,待我回来再见吧。”
司徒琰说走就走了,陆贞贞得到消息时,人已经离开京都,除了无限的失望与难过,还有一份担心。
陆贞贞追到城门口,知道一切都是徒劳,还是忍不住站在那里痴痴地望向北方。
“你可真狠心,说放下就放下了。坏蛋,早知道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,只我却信了。”
说着说着,不知何时眼泪糊了自己一脸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红绸在一旁叹气,上头的意思是不让县主知道,可她现在已经完全将县主当成了主子,这么大的事情,怎么能不告诉。
她递过帕子,“门主心中是有您的,人虽走了,可是留下了冥幽堂保护您,还命墨玉重装铺子,可以说将这边的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。”
“那又如何,做得再多,不如他见上我一面,与我说上一句话。”陆贞贞半点原谅他的心都没有。
将人心伤了,不出来道歉,以为只做一点事就够了吗?
陆贞贞不知道,她现在傲娇了,对,就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