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那叫一个阔绰,一来,就人手一份胭脂膏,别提多会讨人欢心了。”
司徒峻冷哼一声,已经完全确定此人就是杜家吃了好处,想让他走人情的淮禀安。他给身后的侍卫们使了一个眼色,走到柔依的房门前,“砰”地一声,他就将房门给踹开了。
“谁?”门一响,房内传来男子爆喝声。“老子花了钱,谁敢来坏老子的好事?”
司徒峻看到房中的情景,脑门上的青筋直跳,不为别的,这柔依可是他开了苞后只服侍他一人的姑娘,是他一手捧成的花魁娘子,现如今,桌上酒盏已尽,床上红帐已落,显然是要进入正题啊!
“你祖宗我!”司徒峻越想越窝火,敢动他的女人,今日他定要这个姓淮的脱一层皮。
床帐一下子就撩开了,露出一个肥腻白胖的中年男子,这人看了一眼侍卫环侍,气势汹汹的司徒峻,又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老鸨子。
“妈妈,我可是花了钱的,一千两睡花魁一晚,这钱换别的花楼,一个月的钱都够了吧?”
老鸨子讪笑,“淮老爷,这位是锦王世子,柔依的确是他钟情的姑娘,你惹不起的。”
她这么一说,司徒峻越发得意,对着身边的二人使眼色,“给我打,敢跟我抢女人,我要他知道知道这是在哪!”
淮禀安生生被人从床上拖拽到地上,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,就是一阵拳打脚踢。
“嗷!啊!救命啊,我要到官府告你们,爷我花了钱,你们还打人,我要这花楼再也开不下去。”
没两下,淮禀安就打得像猪头一般,他不得以喊出来,“我上头可是有人的,我和你们没完。”
司徒峻恼得就是这个,杜家把他推上御贡大丞之位,只想他做傀儡,好处自己得,想得美,他一把撩开床幔,床上的女人早被吓得瑟瑟发抖。
看着鼓起的锦被,想到柔依的花言巧语,什么心里只有他,什么誓死不伺候别人,他不过十几日没来,这个婊子就把自己发过的誓都忘记了。
“你给我出来。”他用力一扬,被子掀开那一刻,他傻了。这里面的女人哪里是柔依,小鼻子小眼的长得倒也清秀好看,可这不是柔依身边的小妙音吗?
“怎么是你,柔依呢?”
妙音全身颤抖,害怕的不行,“柔依姑娘近来身子不适,不想待客,可又躲不过妈妈的要求,求了我顶替她。”
司徒峻心下一喜,谁说婊子无情,柔依这是在为他守身如玉呢,他心下一喜,大手一挥,“行了,别打了,这是个误会。”
淮禀安的脸都打成猪头了,躺在地上哀嚎,“误会,我花了一千两银子来取乐,还送出价值几百两的胭脂给你们天香楼,你们就是这么待客的,我要去官府告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