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相似,一双眸子深沉内敛,眉间的川字隐约透着一抹郁郁不得志的苦涩。
“顾二爷?”何大人想起这是哪位了。
“在您面前,我哪敢称爷,不过是白身而已。”
顾二爷显得很卑微,“有幸同何大人相遇,不知可否同您聊几句?”
何大人笑道:“既是顾四爷的兄弟,本官自会给你面子,否则顾老四回京,同本官闹起来,说本官看不起他兄弟,本官还要费心解释。”
“你家老四的脾气,本官是服气的。”
何大人不慌不忙前行,并未停下同顾二爷说话。
顾二爷眸子微暗,加快脚步追了上去,若他不是顾四爷的兄弟,何大人连这样的机会都不会给他。
几番挫折本已磨砺得坚硬的心依然有痛楚之感。
其实顾二爷最不想借顾四爷的光了。
从小他一直认为顾四爷是父亲为保护自己设得靶子。
父亲最心疼的儿子,该是他才对!
老侯爷本是养废顾四爷的,可是如今废得是他。
“大人,我在南边珠厂时,得到了一个养珠子的法子。”
“哦?”
何大人眼睛微微一亮,“你这法子是从永乐侯珠厂得到的?”
这是什么意思?
顾老四还能占据他的功劳不成?
这可是顾二爷翻身的底牌之一啊。
“看来何大人对此不敢兴趣,是我来得多余了,本以为何大人在意金银……”
何大人的贪婪好色同样很有名,为搂银子,何大人在官场上可是做了不少的事。
顾二爷幽幽说道,“这可是一笔年入十几万银子的买卖,而可以长久经营下去,十年二二十年起码能有百万两银子,我估摸会有人对此有兴趣。”
何大人扯起嘴角,“银子就是王八蛋儿,买不来女婿,买不来一个好亲家。在本官手中流过的银子每年都下百万,你竟然用年入十万的生意企图打动本官?本官就那么缺银子?”
“况且你在永乐侯的珠厂得到养珠子的方子,最少赢永乐侯也该占八成收益,本官同永乐侯无话不谈,直接同他合作,总好过一个被陛下夺去功名官职的白身强。”
何大人瞥了一眼气愤难平的顾二爷,“本官当朝一品,还说不得你了?气性这么大,性子刚烈的话,就不会做站在本官面前了!不是在顾家碰见,看在四爷的面子上,你连本官的奴才都见不到!”
何大人甩了衣袖,“滚!”
顾二爷:“……您会后悔的。”
他以袖口遮挡面,转身快步离去。
何大人冷笑一声。
后悔?
抱不紧顾四爷的大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