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这一次的了结,却与师菡无关。
长剑相撞,火花四溅,可见两人都用尽全力!
喻阎渊每一剑刺去,毫不留情!
不多时,陈梓燮便满身狼狈,身上伤口无数,一袭蓝衫染成血衣,他双手抱着剑,不甘心的抬起头瞪向喻阎渊,一字一句道:“再来!”
喻阎渊手掌一推,长剑刺出,只听‘咔嚓’一声,长剑刺透陈梓燮的肩胛骨,随着那股力道,径直的将他整个人刺出去好几米,狠狠的摔在地上,激起一地灰尘!
旁边路过的百姓和围观的看客无不惊呼!
这一剑下去,即便是个武道巅峰,只怕是也爬不起来了。
更何况是个文弱书生的陈梓燮。
他一张嘴,猛地吐出一口血,吐着吐着,忽然间仰起头狂笑起来。
“这人是疯了吧!”
“谁知道呢!看打扮,不是咱们大雍人吧!”
“哎呀别看了,快走快走!鄞城这几日可真是乱,还好有太子殿下坐镇,否则真是让人提心吊胆啊!”
……
等陈梓燮笑够了,他狠狠的擦去嘴角的血迹,双手撑着剑,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,身子摇摇晃晃,好像随时都要摔倒在地上。
喻阎渊皱起眉,看着他,“想清楚了?”
陈梓燮抬起头,长舒一口气。
他开口,声音沙哑。
“从前不明白,今日,都明白了。”
他目光掠过喻阎渊,看向半掀开车帘的马车。
师菡端坐在马背上,眉头紧锁,似是并不赞成。
他痴痴地看着那道身影,从最初的不屑,到矛盾,再到如今的牵挂,陈梓燮只用了几天时间,就让师菡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翻了个一个个儿。
可如今,做出这个决定,他却有种说不出的痛快。
“陈家世代簪缨,直至我父辈,家道中落,然因着本家支撑,倒也算是门阀显贵。因此,我心系于她,从未有悔。”
陈梓燮对上喻阎渊的视线,神情凝重,“我原以为,她是我此生都要守护的人,该是我的责任。可笑的是,我自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她,却在很久之后才明白,所有的这些都是我一厢情愿。”
商卿云冷下脸,虽然并未动怒,可眼下隐约可见不悦。
陈梓燮恍若未察,继续道:“自今日起,陈梓燮再无妄念,与国子监,武学堂,师大博士再无瓜葛,恩断义绝!”
此话一出,无不震惊!
国子监,武学堂!
这就是武学堂弟子!
百姓们叽叽喳喳细碎的议论声传来,师菡依旧如若未闻一般,只定定的看着陈梓燮,好看的眉头如今拧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