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格丽特入口的火辣,瞬间被酸涩的青柠味冲淡,杯口的盐边调剂着酒精的苦涩,因此并不冲鼻。易思思甚喜这爽口清新的滋味,但三十度的玛格丽特后劲十足,易思思酒量不好,一杯下肚,脸上早已一片绯红。
许向阳等人再一次前往舞池边缘,等待“大胸白妹子”的临幸。易思思见田源一直如坐针毡,那蠢蠢欲动的表情里有着艰难的克制和隐忍,心中很是鄙夷。
“小源子,你干嘛总不去啊?他们都去过好几次了,来了总得体验体验吧!别把自己憋坏了!”
田源扭扭捏捏地憋了半天,终于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结语:
“我是党员……”
易思思彻底无语,拍了拍田源的肩膀。接着抢过他手里的芝华士,将杯底最后一点酒灌进嘴里。
“是党员就不要来这种地方喝酒啦。来,姐帮你保持良好的党风党纪……”
田源见易思思醉意朦胧,大叫不好:“思思,你酒量那么差,还喝这么多,一会儿谁抬你回去?”
易思思心里笑了,忍住冲到眼眶边缘的泪,哽咽得语无伦次:“是啊,他不在了,没有人在我醉酒的时候抱我回家。可是为什么我不再盼望他的出现?为什么他总是阴魂不散……我只想和他在我们四十平的小屋里相守到老,我只爱他,我不会爱上他……一定不会……”
酒吧另一边,许向阳刚坐稳,口袋里的电话震得腿发疼,直称扫兴。接起电话:“喂。哥,还没睡啊?”
电话的另一头口气微怒:“你怎么把我的驾照和你的换了?”
许向阳有些微醺,酒醉壮人胆,于是大方的承认:“哥,我现在在脱衣舞酒吧,虽说不过尔尔,但还是挺新鲜的。对了,思思姐也在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你们在哪里?你怎么让她去那种地方?”
许向阳稍有不快:“是思思姐自己要来的,又不是我怂恿的。哥你连这点自由都不给大嫂?有我在,她不会有事……”
“你快说你们在哪儿?”许向轩一声怒吼终于将许向阳震醒。
“我们在战栗者脱衣舞酒吧,在玉米人高速公路旁……”
叮,叮,叮。
电话里只剩一串忙音。
易思思的情绪开始失控,断断续续地给田源讲自己的故事。讲她与薛浩然的相识相知,讲她与薛浩然在义工的旅途中共同成长,讲薛浩然的身世和自己的一腔爱意……
此时蔡恒已回到座位,见易思思不停地含糊着说话,本想制止,却情不自禁地想要听她说完,阻止了田源打断易思思的企图。
“你说以后再也不准我穿这么少,我答应你了,我答应你只给为你一人跳舞,可是你在哪儿?”
易思思抬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