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浩然目光如水的望着易思思从小阳台里钻进来,她的脸上有一抹嫣红,娇俏的眸子羞涩地瞪了一眼自己。不料下一秒时,易思思刚跨一步,眼眸一闭,全身虚软地倒了下去。
“思思!”
薛浩然吓坏了,狂冲至她身旁托住她。拿手探了探她的额头,炽热的高温让他眉头紧拧。
易思思晕眩恶心,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,头一歪,彻底偎在薛浩然的怀里昏睡过去。
薛浩然抱着她疯狂地奔跑颠簸,步履都有些踉跄,他冲进最近的一家医院,冲医院的护士们大声叫嚷,引来无数人侧目。易思思其实只是最普通的发烧而已,可薛浩然却觉得天要塌下来了一样。
他想起了昨夜她被生生凿穿时,锐痛地喊不出来,只能死死地掐住他。他想起她的泪水和自己的汗水融为一体,将两人黏合在一起。他终于占有了她身体和灵魂的每一分每一寸,直到最深处、严丝合缝、亲密无间。她是他的了,所以他更不能让她有一丝差池,一毫损伤。
“此心安处是吾乡”,她想给他一个温暖的家,这又何尝不是他最深刻的渴望。从此,这将不仅仅是渴望,是他必须实现的目标,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事项。
再次醒转时,易思思发现自己仍依偎在薛浩然的怀里。肩膀挣扎地动了两下,薛浩然立即露出兴奋宽慰的神色。
“别动。”
薛浩然端起床头的一杯温水,小心翼翼地喂她。昨夜的那场生涩的探索令易思思太难为情,竟有些不愿意让薛浩然如此靠近。易思思又折腾了一番,却被薛浩然牢牢扣住。
易思思看向床头的闹钟,居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,整整昏睡了大半天。她几乎急得跳起来,可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似地疼痛,毫无力气。
易思思闷闷地说道:“老薛,我今天要上课怎么办?”
“我已经让武兴给你请了三天假,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,哪儿也不许去。”
易思思感觉自己身后有个硬物抵住了她,又想起了昨夜的耳鬓厮磨,苍白的脸色瞬间红了。
“老薛,你松开一点,你的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
“硬了。”薛浩然毫无顾忌地补充易思思的话。
易思思羞得无地自容,又是好一番挣扎。
“思思,对不起……”
易思思不明所以,疑惑地抬头。
“昨天没有安全措施,可你今天发烧了,不能吃避孕药。我好怕,怕你再受到伤害。”
易思思对男女之事茫然懵懂,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,不禁一阵后怕。
“那该怎么办啊?”
薛浩然环住易思思的双臂又紧了紧,懊恼地说:“掏心窝子地说,如果你有了,我真的会很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