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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节(2 / 3)

说罢,大汉便扬起那斧子来。

眼看着那斧子便要落下来,沈兰池心底巨震。

忽而,阮家那破破落落的大门又被人踹开了。这回,这年岁已久的木门终是承不住了,轰隆一声,带着一片木屑齑粉倒落在地。

只见一片蒙蒙夜色里,闯入个人影来。沈兰池还未看清他的脸,耳旁便传来一句话:“我今日不曾带剑来,你且闭上眼,把手借我一用。”

是陆麒阳。

没空去惊疑他为何在此地,她下意识地便选择了听从。

陆麒阳说罢,一手制住大汉握斧的手臂,另一只手则握紧了她的手腕,狠狠朝前捅去。

“把眼睛合上。”他又如是说了一次,“别看。”

也不知他的力气有多大,竟叫那斧子一点儿都落不下来。他与那大汉的手臂压低又抬高,进了一寸、又退回半分,竟是谁也占不得上风。

僵持间,伴着噗嗤一声细响,兰池手里细细的簪尖儿便直直扎进了那大汉的胸膛里。手背一热,兰池只觉得似乎有什么软热的水滴飞溅了上来。

“狗娘养的玩意儿!”大汉发出一声痛嚎,胡乱挥起斧子来。

陆麒阳用巧劲利落错开大汉手肘,又以手刀干脆一击;咔擦一声脆响,那大汉的手臂便绵软垂了下来。

大汉愈发疯狂地低嚎起来,只是他虽干嚎得起劲儿,手却握不住东西了,只得让那染了血的斧头歪歪斜斜地落在脚边。

“陆麒阳……”

沈兰池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。

“一会儿再说。”陆麒阳并无慌乱,声音极是从容。他自兰池手中取过那柄发簪,沉声道,“你簪尖朝上,但凡是有眼力的仵作,都能猜出这是女子所刺。你让开些,我再补些伤口。”

说罢,他半跪下来,小臂微动,将簪子反反复复刺入大汉的胸腹,动作极是利落,未有丝毫犹豫耽搁,像是已将此事练了千百遍一般熟悉。

借着刚爬上树梢的半点月色,沈兰池摈着呼吸,注视着他的面容。

她发现,陆麒阳的面色极冷。

就像是……

就像是她嫁给陆兆业那一夜他的模样。

那时,他带着一队轻骑,与陆兆业在东宫外对峙,他的表情便如此刻一般沉得可怕。

第20章 夜巡归家

阮府之中,一片寂静。

陆麒阳伸手,探了探大汉脉息,见他已死,便伸手到他衣领中摸索。略一搜寻后,他从大汉内袋中掏出一封被血迹濡湿的信来,叠了起来。

兰池一直在旁,闻言不由惊道:“这是什么?”

“伪造的书信。”陆麒阳将那叠为一小页的信放入袖中,口中低声道,“仿的是二皇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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