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干!”崇祯不由安抚几句道。
其实依照崇祯心思,就是觉得这些人仅以大言哄骗自己,谋取私利,一个个都是袁崇焕第二。
而从杨嗣昌角度看来,我的爷,事情已经够乱了,你就别胡乱插手了好不好?
如此洪承畴、卢象升、傅宗龙一干人等,死的死,降的降,好容易来了一个孙传庭好用,你别再给用废了,好不好?
而正如杨嗣昌所料,如今孙传庭正在府中焦头烂额。
“孙白谷,孙白骨,独不见百姓白骨累累乎?”早有一帮人在外面鼓噪着,谴责之言时不时传了进来。
“一将功成万骨枯,即便被人称作孙白骨,又能如何!”孙传庭不由冷笑一声,下令道。
“枝秀,还请你带兵为我除之!”
“凡是抢夺了财物之徒,一律正法,无论身份地位!”
“没有抢夺财物者,将其擒获,依照主从治罪!”
“枝秀”全名唤作孙枝秀,武艺高强,乃是孙传庭族人,颇得其信任。
故而关键时刻,孙传庭不得不派遣他出马解决此事。
“军门,若是如此,恐怕就走上不归路了啊!”孙传庭标下赞画陈继泰不由连忙劝说道。
这陈继泰乃是孙传庭的赞画司务,主管标营招募训练之事,乃是他亲信之一。
孙传庭本是山西雁门人,远不如前世在陕西主政,了无牵挂。
如果这一次他一个处置不好,恐怕整个孙氏家族都会受他连累。
“大丈夫以身许国,当粉身碎骨耳,如何瞻前顾后,以私利自许?”孙传庭闻言不由冷笑道。
“他们以为我不敢杀,我偏要杀给他们看看!”
“慈不掌兵,若是今日我心慈手软,他日遇到顺贼,彼辈岂会心慈手软哉?”
陈继泰闻言不由为之拜服,深深鞠了一躬道:“军门有如此志气,属下何敢不效死哉!”
孙传庭深深的看了陈继泰一眼,点了点头,随即大声喝道:“孙枝秀,还不快快依令行事,难道你还想等到乱贼杀进来不成!”
“末将领命!”孙枝秀当然知道如今如何形势。
他连眉头也没用皱一下,杀气腾腾的带着三五十士卒冲了出去,不多时外面一阵嘈杂,响起了惨叫声。
“军门,你真的想好了吗?”陈继泰犹豫了一下,忍不住又问道。
“我知道,现在有很多人看我不顺眼!”孙传庭不由冷笑道,“不过没关系!”
“他们离不开我,正如我离不开他们一样。”
“本抚若是练不出来精兵,依照贼人的德行,若是杀将过来,那些人哪个逃的过贼人毒手?”
“放心吧,顺贼的威势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