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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露不解之色:“两位前来,不知——”
白公公正要说话,方阁老就道:“还是直接去案卷室说吧。”
案卷室?左院长眉头一动,心里忽然浮现一抹不好的预感。
但是——
不应该啊,凤舞的卷子应该只有小吴知道,旁人又怎么会知道?
想不通,左院长只能以不变应万变。
左院长一边走,一边给白公公打眼色。
左家给白公公塞了不少钱财,白公公多少还是会行个方便。
果然,白公公无声说出两个字:凤舞。
左院长心中了然。
还真是凤舞的事啊!
幸好他早有准备,所以也就不怕被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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