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曾今真是雷厉风行,第二天就把红票带到了我的病房,见面第一句话就是:“听说你把自己搞的很惨啊。”
“这还用听说吗,你现在不是看到了吗?”我怀疑红票的智商。
“呵呵,那是嘴巴得理不饶人。”他讪讪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。
“事情办好了没有。”我也不废话,开门见山。
“办好了,钥匙也交在了阿姨的手上。我们什么时候出发。”
白了他一眼,“你没看见,我瘫痪了吗?起码也得让我治一治才是。”
“你这样还能治?”他显得不可思议。
“锦上那样还活着。”我讽刺出言讽刺他。
“别生气啊,说说,去哪里治啊。”见不得他猥亵的狗腿样子。
“带上锦上,争取一次性解决,明天出发。”
“好。”
红票也不废话,立刻出了病房,回去和锦上准备东西去了。
他一出去曾今就进来说:“姐,你答应他什么事啊?”
“锦上的事,还记得上次出游的时候锦上恐怖的脸不?现在一直没好呢。”我觉得现在有很多事情不必要瞒着他了,人吗,算计来算计去很累的。还不如直白点好。
“那可真够凄惨的。”
“对啊。”
“那个白灵灵住院了。”在我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,曾今突然说道。
“哦,那有意思了,你皮给我绷紧点,绝对不要靠近他们,明白不?”我提醒他,不希望他被卷进去。
“知道了,那个,姐,为什么会找上白灵灵啊。”
“这个,就是规则。那个老人是在爆照中死亡的,本来可以往生,但是白灵灵觉得它可怜,但又不是非常无私的关心。本来枉死的人脾气就不好,不愿意离开,刚好有个心底不纯洁的想法,于是就会被找上。它想留下来,白灵灵就得走。一物换一物,非常公平。”
我看到窗外的一个人影所以才会给曾今讲的这么详细,我知道他听了很久了,就到我肯定它听到了我叫曾今不要接近他们。
今天早些的时候,我的主治医生搓着手进来问我可不可以在房间里加个床,医院的床位很紧张,我表示理解和同意。于是,刚和曾今说完话,对面就住进了一个15-16的青春美少女。小女孩不是很漂亮,但是一股非常外露的青春之气,让我非常的舒服。她的做脸被包了起来,但是露在外面的右脸还是比较的清秀。
她一住进来,就自己躺在床上,玩着手机,她的母亲就在的身边忙出忙进。
可能是我注视的眼光有温度了,她终于把眼睛从她的手机上抬起来,看到了我。原本我会不要意思的表示歉意,但是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