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婆婆有个孙子,还在那个家族里,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,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救他出火坑,或者杀了他。”
“他也是运气很好的人?”我装作不在意的说。
“嗯。好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。”婆婆从角落里取出了一个运动瓶一样的东西,递给我:“这个每天一口可以活一天。”
“谢了。”我拿起来,就走出屋子走进自己的帐篷。
野外必备煤油灯,因为一天都在赶路,吃了几根萝卜一样的东西,只觉得腹部一阵热气,全身暖乎乎的。很快就睡着了。
睡着睡着帐篷好像有大风吹一样,东摇西晃。我都有自己会被吹走的错觉。想起了婆婆说半夜会有事情,叫我自己看着办学画符。
看着自己面前的黄表纸和朱砂,我一阵无语,这是哪门子的拜师学艺啊。正坐用毛笔沾了点朱砂,没有想好写啥。因为考虑的时间过长,我把毛笔尖沾了太多的朱砂,几乎都要滴落到黄表纸上了。
写些啥啊?婆婆说随便写,哪怕是写一字。我想了想,写下了一字,字写得很难看啊,看来得好好练字了。把帐篷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,立马有风灌了进来,我顶着风吧刚写的符推了出去。
等待着,没有任何的变化,难道不行吗?我又写了一张一,再次扔了出去,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。咋回事,难道我没有半点的天份画符?
外面的风依旧呼呼的刮着,我开始怀疑这只是自然现象,根本不能用人力阻止。
“人力发挥到了极致只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就能够改变自然。”婆婆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。
“我写了字不行啊。”我是真的写了没辙啊。
“你只是在写字,没有再画符。符要用你的全部精力去写,心里想着所要达到了目的,不过这个很耗精血的,比如写一次要在床上躺几天,所以一般我们都会平时写点积攒起来,如果一次写的过多甚至会昏迷,那个时候就是你最脆弱的时候,所以不能让自己处于那种境地。你要知道,我们所写下的符就是自己的命,一般不能轻易给别人用的。写完符后的虚弱也不能够展现在外人的眼前。”
“写什么啊?”我实在是不知道写什么:“婆婆啊,你还有没有别的拿手的啊,这个我实在是不会啊。”
“没有,婆婆我就这个拿手。”
“你上次在医院的裹脚布呢?”我有点希望。
“那个是附带的。不能算是,你出师的标准很简单,那就是把导致张顺他们昏迷的东西消灭了就算。”
“我真的不会啊。”我耍起了赖皮。
“我知道了,我帮你一把。”婆婆说。
“谢谢,等等。”我以为婆婆要帮我,但是没想到,我周围的帐篷不见了。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