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过明信片,看到另一面,是几句法文。
陈靳言去过法国,但是会的法语并不多,只限于日常交流。
他拧了下眉,直觉这几句法文连在一起……有点像诗?
其实加密也是南辛哄着他玩的,这几句法文拿到网上去翻译一下就可以出来了。
但陈靳言并不着急,指尖置于上面,轻轻点着,脑子里幻想了好几种可能的诗。
会是什么?
友情?亲情?还是爱情?
南辛又想通过这个表达什么?
陈靳言靠在椅背上,仰着头思索,拉长的脖颈线条无比优越,皮肤冷白,下颌线也是凌厉清晰,喉结突出,缓缓滚动着,欲的要命。
他就这么天马行空地想了很久,安静的他室友都以为他睡过去了,还特意过来看了两眼。
陈靳言一睁开眼,就对上室友的眼睛,愣了一下,“怎么了?”
室友:“哦哦没事,我还以为你睡着了,确认一下来着。”
陈靳言:“没睡呢,在想事情。”
室友:“好,那我不打扰你了,对了,祝你生日快乐啊,礼物放你桌上了。”
陈靳言笑起来,“谢了。”
他两指间夹着那张明信片,过了半晌,终是拿起了手机。
打开翻译软件,一字一句查了起来。
待理解完整篇的意思后,陈靳言久久没能回过神来。
顿了一会,随即低低地笑出声来。
确实是诗,但是是南辛自己写的诗。
网上他没找到。
陈靳言明白了南辛的意思,平定了一会心情,才拿起手机给南辛发信息。
陈:“看完了,也解密了。”
南辛估计在忙,没有看手机立刻回他。
陈靳言丝毫不着急,边欣赏南辛送给他的乐高,边等她的回复。
他越看越高兴,嘴角翘起,眼睛很亮。
乐高也好看,诗也好。
哪哪都好。
过了十来分钟,南辛才回了他。
南:“刚洗澡去了,嗯,看完有什么感受?”
陈:“我觉得网上翻得不是那么好,所以我想看你的版本,可以吗?”
南:“……不要。”
她本来写这个就是为了让陈靳言自己去看,她并不是很擅长直白地抒发自己的心意。
陈靳言又笑,缓缓打字:“行吧,挺遗憾的。”
陈:“其实在翻译这首诗之前,我想了挺多种可能性的,在想你到底会写什么?
看完之后,很感动。我也讲不出多么矫情的话,我只想说,最后那一句,我的答案是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