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情绪的目光看着她。
夏母打开自己的手包从里面翻出一个盒子,对沈思渺说:“这个玉坠是保平安的,给你戴着。”
“伯母,这我不能要!使不得!”沈思渺自然是推迟的。
那只玉坠沈思渺不知缘故,可在场其余人包括陆婷还是知道一二的,那是夏母祖传物件。
珍贵是珍贵的,但更重要的还是它的意义。这么一送,可见夏母心中思渺的地位。
陆婷自然是高兴的,可高兴之余又总觉得有些不安。
那时沈思渺手受着伤,加上夏母执意要送也是毫无办法。
夏母站在她床伴解开绳索给她挂在脖子上道:“没什么不能要的,就是个物件。这东西戴着就是个寓意,能保你平安再好不过,若是不能做个装饰也不错。”
她这次过来就瞧着上次给她的镯子并不在手上,所以这回索性将那绳子给扣成死结了。
已沈思渺的性子,是做不出毁了这玉坠的绳子也要取下的事来的。
自家的儿子实在太温吞,沈思渺也不急不缓,可他们长辈看着着急。
夏母这也是想,儿子那么温吞,她这做母亲的也不能太由着他的性子来了。
毕竟思渺那个前夫,看着也不是好对付的。
夏母帮沈思渺戴上那只玉坠的时候,门外响起敲门声。
屋子里的人纷纷偏头看过去,便见容景行一脸担忧的目光看着床上的人。
夏立阳最先反应过来:“你来了。”
男人点了点头迈着沉稳步伐走进来说:“真巧,伯父伯母都在。”
他虽是和夏家父母说话,不过目光至始至终都落在沈思渺的脸上,半刻都不曾停留。
电话接到尾声那一声刺耳的响声,直到现在还让容景行记忆犹新。
他看着对面的女人不由笑道:“没事就好,不过坏人总是福大命大的。”
沈思渺楞了下,随即凝眉道:“那照这么说,容先生怕是要活的比我更久!”
“那是。”男人竟还不要脸的应了声,这下沈思渺更恼了。
她的恼怒虽然没有直观体现,可这三言两语中已不难被人发现。
夏母垂目坐着,心中知晓这容家的小辈并不好对付,怕儿子未来想要获得芳心还要多费些功夫才行。
容景行太了解沈思渺,三言两语便可勾起沈小姐的情绪起伏。
这样的人不是太惯于看透人心,便是对眼前的人了解至极。
了解的前提必然是在意的,所以……所以夏母已不愿继续往下想了。
不过到底是小辈的事,他们长辈只可以点到为止不能太强求。
于是起身拉起夏父,嘱托沈思渺好好休